道系少年白黑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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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馨甜锅/13:00】真相gl

温柔长公主✕单纯傻白甜

狗血微虐

不喜勿喷

下一棒老师@期安Qi-Northeast 

许舒玉和赵晏清之间的缘份,因一串糖葫芦而起。

在年初的花朝节上。

那天,赵晏清穿着一身碧青圆领袍,玉冠束发,十足的贵气少年。

即使站在观者如织的人群里,也是最亮眼吸睛的存在。

许舒玉便是因远远地看了她一眼,这才终于知道了什么叫惊艳。

缘分妙不可言。

两人很快就在热闹的街头相遇。

许舒玉嘴馋贪吃,手里的糯米糕刚下肚,她转身便又在一老婆婆的摊子前买了串糖葫芦。

美食在手,整个人笑得是合不拢嘴。

结果,她还没来得及尝尝味道,却被路过的赵晏清迎面给撞了个满怀,糖葫芦也被撞掉在了地上。

为了赔礼道歉,赵晏清买下了老婆婆所有的糖葫芦赠还给许舒玉。

她也因此被许舒玉大赞为好人。

在得知赵晏清来此地,是为了上山寻药悠谷求药时。

许舒玉毫无防备,自报家门,说明了自己是药悠谷弟子的身份。

并十分仗义地要为赵晏清帮忙带路。

当然,是有条件的。

外界的人想要进入药悠谷,必须用黑布蒙上双眼,由谷中人引路而行。

以防药悠谷的位置被泄露出去。

即使赵晏清是好人,也一样得守这个规矩。

“这个条件很简单的,你能不能做到?”

面对许舒玉满是商量的语气。

赵晏清暗暗叹服小姑娘的单纯善良。

“当然可以。”

自己能进药悠谷已是大幸。

守规矩也是应当的。

在赵晏清看来,这根本就算不上是什么条件。

反倒让她觉得自己在扮猪吃老虎。

虽然事实的确如此。

许舒玉自小深居山谷。

每逢过节时,撒娇央求师父,才能偶有机会下山一趟。

她本想玩得尽兴了再回去。

可许舒玉也知道,救人如救火,片刻都耽误不得。

肩上扛着一大堆糖葫芦。

许舒玉就这么领着赵晏清上了山。

一个是第一次带人上山,一个是第一次蒙眼摸瞎。

两人一路上走得那是磕磕绊绊。

最后,还是许舒玉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她一向单纯,是个没心没肺的人。

未打招呼,就上前牵住赵晏清的手,把赵晏清吓了一跳。

自知理亏,许舒玉小心解释道:“赵公子,我牵着你的手走,安全一些。”

闻言,赵晏清笑着点点头。

随后她真诚相待道:“其实我不是男子,我们牵手也算不上是逾矩。”

得知赵晏清是女子后,许舒玉对她确实比之前更亲近了些。

“赵姐姐,你长得真美。”

“真的,你穿上男装比男子都俊俏,我都没有看出来你是女子。”

“我猜你换回女装肯定比天上的仙子还要好看!”

之后,路途中少了磕磕绊绊。

多了赵晏清被许舒玉天花乱的坠一顿猛夸。

赵晏清却也不嫌她括噪,只轻笑道:“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进了谷里,见了师父后。

许舒玉才知道,原来赵晏清是长公主。

她为自己的弟弟,当今的皇帝求药。

皇帝自幼患有心疾,遍寻天下医士皆是束手无策,没有医治之法。

甚至曾被一神医断言活不过十八岁。

而他今年十七岁,已开始步入十八岁的死亡倒计时。

半年前,有一自称药悠谷弟子的男人,揭下多年没有人敢应的寻医榜。

并凭借其高超的医术得到了皇帝的赏识。

他坦言自己如今只是在为皇帝固真护元,调理身体,治标不治本。

于是向皇帝献策,说自己的师父是药悠谷的谷主,江湖人称妙手玄医,极擅制药,医术堪比华佗在世。

若是她出手,定有望能医好皇帝的心疾。

“一定是我阿兄!”

许舒玉闻言,忍不住兴奋道:“我阿兄就是一年前离谷的,那人是不是叫许舒安?”

赵晏清颔首:“正是他。”

听到意料之中的答案,谷主亓棠叹了一口气。

她这个徒弟功利心太盛,世俗欲太重。

或许是因为幼时吃够了苦,许舒安被收徒后虽勤奋好学,刻苦上进。

但却不是为救世济人,只一心想要出人头地,向往权势。

当初许舒安要离谷时,亓棠便担忧他日后会给药悠谷惹来祸端。

特地叮嘱过他不能向外界,尤其是朝廷告知自己是药悠谷弟子的身份。

没有想到她还是高估了许舒安的心性。

治疗心疾的药物素来稀缺,炼制亦麻烦。

但民不与官斗,药悠谷在江湖的名气太盛,本就惹得朝廷忌惮。

当年断言皇帝活不过十八岁的神医,就是药悠谷上一任谷主,亓棠的师父。

她也因此被先帝降罪,险些连累整个药悠谷,最后郁郁而终。

古语云,先礼后兵。

这一次来的是长公主,若是拒绝,下一次来的会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然而,自古心疾最难医,更不要说先天心疾。

即便是亓棠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可她也明白,长公主亲自前来求药,或许其要的只是一个姐友弟恭的名头。

而不是自己真的能医治好皇帝。

深知其中的利害攸关。

亓棠思虑再三,最终答应为皇帝制药。

“赵姐姐,我就说师父她人很好说话的吧!”

许舒玉挽着赵晏清的手臂蹦跳了两下。

她心思单纯,不清楚这里面的弯弯绕绕,是真心为赵晏清高兴。

和哥哥许舒安相反,许舒玉单纯过了头,属于被卖了还帮别人数钱的那种。

亓棠轻斥:“玉儿,不得对长公主无礼。”

看着那许舒玉那澄澈的眸子,和上扬的嘴角,因师父亓棠的训斥而染上委屈。

赵晏清眼神里的笑意真切:“无妨,阿玉天真烂漫,我很喜欢。”

眼前的人笑得温柔,说的话也温柔。

准确的说是温柔又好看,许舒玉眨了眨眼睛,没出息的红了脸。

之后,赵晏清留在了药悠谷,督促亓棠炼药。

许舒玉便经常去找她玩儿。

听赵晏清讲盛京的繁华,坊街的喧闹。

夜市灯火通明,亮如白昼,车水马龙,人涌如潮,吃喝玩乐一应俱全。

把许舒玉的魂儿都快给勾没了。

只觉得怎么都听不够赵晏清讲的京都新奇事物。

更看不够她那温柔的一颦一笑。

转眼间,一个月过去了。

这天,许舒玉同其他弟子们去山里采药。

因是师父亓棠布置的课业,需独自完成,她便没有叫上赵晏清。

可没想到,她实在是过于倒霉。

和师姐师哥们分开后,许舒玉冒险往密林深处走了走,终于在一侧峭壁上寻到了要采的草药。

她兴高采烈的跑过去打算将其收入囊中。

刚迈出一步,却是脚下一空,扑通一声掉进了捕猎野兽挖的陷阱深坑之中。

荒山野岭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赵晏清最先意识到不对劲儿。

弟子们陆续都回了谷,却始终不见许舒玉的身影。

以她的单纯性子,不管有没有采到草药,到了时间都会准时回来的。

眼看天已经黑了。

山里野兽出没,更加危险重重,亓棠领了几个武功好的弟子去寻许舒玉。

一行人正准备出谷,不料赵晏清跟了上来,沉声道:“我也去。”

夜色暗涌,野兽怪叫频频。

好在有头顶的那一轮明月,皎洁清亮,撒下光辉。

这才不至于让许舒玉陷入极度的恐惧。

饥寒交迫,许舒玉有气无力地歪躺在陷阱深坑里。

受伤的脚又肿又疼。

求救无门的她,只能靠睡觉节省体力。

迷迷糊糊中,许舒玉好似听到了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

再仔细一听,那声音分明就是赵晏清的。

“赵姐姐,我在这里!”

许舒玉欣喜万分,立刻忍着伤痛,扶着坑壁自地上爬了起来。

“我掉进捕猎的陷阱里了!”

紧接着,她便扯开了嗓子在坑底大声回应道。

很快,赵晏清举着火把出现在陷阱上方。

许舒玉仰头看去,急忙提醒她:“这陷阱特别深,好在没有刺障,不过我掉下来的时候扭伤了右脚。”

“赵姐姐,你还是回去找些帮手再来救我吧,省得你也被困了。”

可没想到,她劝说的话刚落音。

赵晏清竟直接朝着深坑就跳了下来,身法轻盈,稳当落地。

“许姐姐,原来你轻功这么好。” 

许舒玉语气里满是惊讶,同时也夹杂着欢喜。

听到这句话,赵晏清表情微变。

随后淡淡一笑,解释道:“出门在外要藏拙。”

“阿玉,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

“赵姐姐,我懂我懂。”

“江湖险恶,出门在外是该谨慎些。”

许舒玉看向赵晏清,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笑意单纯完全掩饰不住。

赵晏清失笑:“你都说江湖险恶了,还这么相信我?”

更深露重,夜风萧瑟。

赵晏清一边打趣许舒玉,一边脱下外袍,贴心为她披上。

随后,赵晏清将许舒玉抱在怀中,只轻巧一跃,两人便成功脱离了深坑。

火把还嵌在坑口旁,明暗忽闪着。

小心翼翼地将许舒玉放了下来,赵晏清捧起她的右脚,打算检查她的伤势严不严重。

穿赵姐姐的衣服,还和她搂抱在一起,现在又要看脚……

面对赵晏清这接二连三的亲近。

许舒玉心跳加速,手足无措,脸上更是绯红一片。

自这之后,许舒玉开始躲着赵晏清。

尽管许舒玉根本就忘不了,那天夜里,月色温柔,而赵晏清看向她的眼神比月色还要温柔。

可许舒玉还是选择了退缩。

直到几天后,许舒安重回了药悠谷,整日跟随在赵晏清左右。

许舒玉才终于心急起来。

因为许舒安告诫她,不要和赵晏清走得太近,长公主并非善茬。

可许舒玉哪里能听得进去。

每次看到许舒安与赵晏清同行,或商讨事情时,哪怕他是自己的亲哥哥,许舒玉也会觉得心里很不舒服。

恰逢上巳节到了,许舒玉便厚着脸皮去邀请赵晏清下山游玩。

赵晏清笑着看她,欣然同意。

为了掩饰身份,赵晏清仍是身着男装,一袭白袍,英气俊秀。

踏青路上,引得好多女子频频回头。

许舒玉跟在她身侧,也得了她们不少羡艳的目光。

可一想到,自己并不能永远如今日这样伴在赵晏清身旁。

许舒玉心里就酸得直冒泡。

正郁郁寡欢时,许舒玉只觉得手心忽的一暖,原来是赵晏清牵起了她的手。

许舒玉顿时脸似火烧,心跳加快,紧张到连走路都要走不稳了。

但那嘴角却是很坦诚地上扬弯起。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桃花林里,赵晏清的眼神温柔又认真:“阿玉,你喜欢我吗?”

向来口齿伶俐的许舒玉,此刻却变成了一个小结巴。

就连最简单的喜欢二字都说得磕磕绊绊。

六月底,亓棠成功炼制出了丹药。

为了以防万一,许舒安在前来谷中求医的心疾病患身上试验过,药效很是不错。

药炼好了,赵晏清也要走了。

“阿玉,你放心。”

“等我处理完京都那边的事,很快就会回来的。”

临走前,赵晏清心疼地为许舒玉擦拭眼泪。

并满脸不舍地叮嘱着她,要乖乖留在谷里等自己回来。

不能再像上次那样乱跑遇险。

“到时候,我带你去京都,我们一起逛你最想逛的夜市。”

“你想玩儿到什么时候就玩儿什么时候,玩儿他个通宵达旦也无妨。”

闻言,许舒玉的脸上却并不见欢喜。

离别在际,她玩闹的心思全无。

却还是扯出一个笑,点了点头,表情不舍道:“嗯,我等你回来。”

然而,赵晏清这一去并没有再回来。

亓棠炼制出的丹药没能救下她弟弟的命。

八月中旬,皇帝驾崩。

老先帝子嗣单薄,只有这一男。

长公主赵晏清以雷霆之势,扫除障碍,登基为新帝。

没过多久,药悠谷外来了一批军队。

为首的将军言语恭敬,说她们是奉皇帝的命令,前来接许舒玉去盛京。

与师父亓棠和一众师姐师哥们告别后。

许舒玉拎着个小包袱,坐进了奢华精美的马车里。

满怀期待地踏上了盛京之旅。

到了盛京,许舒玉便被接入了宫里。

赵晏清做了皇帝,却一点儿也没变,待她仍和从前一样温柔。

重阳节,休沐三天。

赵晏清兑现承诺,带着许舒玉微服出宫,去逛那热闹非凡的夜市。

她着男袍,许舒玉穿罗裙,两人牵手同行,看着般配极了。

一路上不知道吸引了多少少男少女们惊艳的目光。

上巳节那日,赵晏清也如今天这般。

是令一众姑娘们驻足侧目的俊美少年。

那时两人还没有捅破窗户纸,惹的许舒玉患得患失,心酸不已。

而现在,许舒玉一点儿也不酸了。

因为,她和赵晏清是如此般配的一对,在夜市上遇到每一个人都是这么说的。

她们从月上枝头,逛到了日出朝霞。

不管是好吃的,还是好玩的,只要许舒玉喜欢,赵晏清都陪着她一同尝试。

许舒玉爱吃糖葫芦,赵晏清便命御厨去宫外学艺,好每天都能做给她吃。

许舒玉迷上了听戏,赵晏清就将当红的几个戏班子宣进了宫里,一连唱了半个月。

许舒玉怕荒废医术,赵晏清亲自把她送去了太医署,吓得里面的杏林前辈们直接掏家底教习授课。

她说,只要是阿玉喜欢的,便是天上的月亮我也为你摘下来。

说到月亮,许舒玉就想起了那晚,赵晏清比月色还要温柔的眼神。

她不要月亮,只要赵晏清。

可这些甜蜜幸福的时光,终究只是一场泡沫般的美梦。

冬至这天,许舒玉特意向赵晏清商量好了的,上午和哥哥一起过节。

下午便回宫陪着她一同过节吃饺子。

可许舒玉没有想到,迎接自己的却不是过节的喜悦。

“整个药悠谷没有留下一个活口。”

神医府,偏厅。

许舒安以拳捶墙,悲愤地向妹妹许舒玉哭诉:“玉儿,药悠谷没了,赵晏清过河拆桥,命人屠了全谷上下。”

“不会的,这不可能……”

许舒玉不敢相信赵晏清会这么狠心。

可许舒安双手奉上了师父亓棠的佩剑,剑上血迹斑斑,显然是经历了一场恶战。

见此许舒玉两眼发红,重重跪倒在地。

“师父,是徒儿不孝。”

随后,她满脸泪水,表情哀恸地朝着药悠谷的方向磕了三个响头。

“赵晏清得位不正,那丹药她根本就没有给先帝服用过,所谓求药不过是她做戏给天下人看的罢了。”

“再说了,心疾这种怪病哪里是能治好的。”

许舒安嗓音哽咽道:“我也算是帮凶,当初是我被荣华富贵蒙了眼,与赵晏清合谋向先帝献策荐师,也是我告知她你每逢过节便会下山。”

“你是我唯一的妹妹,只有接近了你,她才能掌握我的软肋。”

原来,她们之间从初遇便充满了算计。

那些温柔体贴,甜言蜜语呢?

是不是也全都是假的……

许舒玉抱着师父亓棠的佩剑,一颗心渐渐变得麻木。

“赵晏清不惜出兵灭药悠谷,便是为了掩盖当初的秘密,我这个同谋只怕也活不了多久了。”

许舒安劝妹妹和自己一起逃遁脱身。

直言自己现在的权势尚未被夺,可以一博。

“趁着赵晏清还没有下手,我打点些钱财,我们一起逃出盛京。”

对此,许舒玉苦笑道:“逃出盛京之后呢?”

“阿兄,她现在是皇帝,整个天下都是她的,我们能逃得掉吗?”

许舒玉不想逃:“我要为师父和大家报仇。”

闻言,许舒安为她准备了一把匕首。

“这是鱼肠剑,削铁如泥,吹发即断。”

“玉儿,是哥哥惹了祸端对不住药悠谷,对不住你。”

就如刚说渴了,就有人递给水喝。

这匕首出现的时机实在是太过巧合。

然而,沉浸在悲痛里的许舒玉并没有发现不对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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